只是生意。
就只是为期两年的生意而已。
“……我受够了。”水清纱低低地说,“我尽力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不再和他争吵,水清纱走回到厨房,开始做饭。
这只猪,什么都不会做,只知道拖后腿,还好坏不分。
她再也不要管他了。
这个人,生性就是凉薄的,高高在上,将自己当成烈日明月,不屑于任何尘埃。当初……当初……
手上一痛,水清纱险些惊叫出来——她走着神切丝瓜,切到手指了。
鲜血涌出来,水清纱赶快用冷水冲洗;想要找创可贴,去惯常放创可贴的位置找,才发现创可贴前天打扫卫生的时候发现快过期了就扔了,新的因为要去千里追白朗,一时也没买来。家里好像有纱布,但位置她忘了。
手上还在一抽一抽地疼。忽而有一滴水珠滴在了手指上,晕开了血迹。水清纱擦擦眼睛,没什么好哭的,她告诉自己,可眼泪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地往下淌,再也控制不住。
“别哭了。”有人在耳畔叹息。
水清纱撇开头,不想理他,手却被捉住了。
那人轻轻地捧着她的手指,先用水冲洗,然后用酒精消毒,用量很小心,让她并没有感觉到疼痛。最后做完了之后,把那条泡在另一杯酒精里的纱布拿出来,好好地缠上了伤口:“对不起,”那人低低地说,“纱布和酒精找了一会儿。”
“……没事,是我乱放。”
“清纱,我们去医院。”
“我不去。”水清纱赌气说。
“听话。”
“……”
白朗扶着她进了电梯,那小心翼翼的样子,都让水清纱怀疑自己不是手上拉了个口子,而是羊水破裂了。
其实那口子真的不深,她身体素质又好,到医院的时候,伤口已经愈合地差不多了,但白朗还是坚持要她拍了片子,正儿八经做了检查。
“菜刀不干净,要是破伤风就是大事了。”他说。
“我才不会得破伤风呢。”她没好气地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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