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但他显然已经憋不住了。
又或许,人在受伤的时候,本来就是格外脆弱的。
“大学的时候,我就看出那小子满脑子想的都是阶级跨越。”柴老师说了太久,嗓子有点哑。水清纱帮他喝下了一点水,柴老师继续说,“他似乎对这个世界有着太多的恨。但他太聪明了,而且,我那时觉得……有拼劲是好事。又或者,其实我心底深处也有那些罪恶的因子,不然当年我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事呢?”
柴老师沉默了。
水清纱不忍再折磨柴老师,便找了个工作太忙的借口,准备离开了。
临走之前,柴老师拉住水清纱的手:“真的不要管我的事了——”他瞥了一眼玻璃门外的警察,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得见的声音说,“我这次虽然冲动,但也另有一丝考量。等着看吧。”
另一丝考量?
水清纱想问,可柴老师用眼神示意,水清纱只能将疑问咽回胃里。
柴老师还是没有松手:“帮我同白朗说句对不起吧。我真的很对不起他。”好久之后,柴老师说。
水清纱点点头,柴老师终于松开了手。
水清纱走出了病房。
白朗正坐在外面办公,闻音回过头:“结束了吗?”
他们一边往外走,水清纱一边把柴老师的话转达给白朗:“五年前的事了,就这样吧。”白朗说。
和水清纱在一起之后,白朗明显“心宽体胖”了很多。
“柴老师的事,我们真的要按照他说的不管了吗?”水清纱问,“我听公司里面的人说,赵立贞的助理是真的打算起诉柴老师。他们都开始找法务咨询了。”
白朗沉吟了一下:“赵立贞自己的态度呢?”
“赵立贞自己?”水清纱愣了一下,“不知道。他好像伤得很严重,暂时还没能力处理这些事呢。找法务是助理自己做的。你懂得,新下属想要露脸,肯定得把事情想在领导前面。所以我估计这就是赵立贞自己的意思了。”
“这不是赵立贞自己的意思。”白朗毫不犹豫地说。
“诶?”
“如果我是赵立贞的话,我巴不得这件事越私下解决越好,千万不要惊动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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