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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白熙继续谈笑风生,甚至还专门赞美了水清纱的手艺:“弟妹做的菜还是一如既往地不错。”
“谢谢……”
“连不熟悉的苏州菜都做得这么好,想必也没有什么是弟妹做不到的吧?”白熙若有所思道。
水清纱皱了皱眉头,想了想,还是没理他,给白朗又夹了一个虾。
这顿饭挺诡异的,因为白熙一直在顾左右而言他,话题非常飘逸,甚至还大谈了一段自己的童年:“弟妹,你知道我为什么当时会学历史吗?”
水清纱还没来得及说话,白熙就继续了:“因为命运没有选择我。”他笑了笑。
“白熙,不说这些了吧。”白父突然打断。
“为什么不说呢?”白熙笑道,“这些弟妹不知道,让她知道不好么?我没能跟着大伯生活,而是跟着两个混子。这两个混子什么也教不了我,而我去找爷爷,爷爷居然说我应该去学习,他说我适合做学术……哈哈,然后我证明了,我真的很适合学习。哪怕主学科不是经济学,我也依然能在经济学领域成为全国顶尖;哪怕我已经很多年没有搞历史学了,我随便一出手,依然便是一篇足够在国际杂志上发表的论文。他真是看得太准了。我不适合管理公司,我适合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