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起来,水清纱和白朗赶快劝架。白朗怕混乱中水清纱受伤,便站在两人之间,挡在白熙面前,同时用眼神示意白曜将白父往远离餐桌的位置上拉:“都冷静一点啊!这是干什么呢!”白曜大喊。
白朗看着白熙:“二哥,这里是家宴。”
“所以呢?”白熙冷笑,他掉头看向水清纱,“弟妹,我来给你说故事吧?说一个因为丈夫总是胡闹,于是妻子忍无可忍出轨的故事?他们闹得一塌糊涂,最后离婚一拍两散。那个丈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出轨可以,他妻子出轨,他就要毁了他自己的亲生儿子!”
“我从小到大都没有亏待过你!”白父咆哮。
“没有亏待?你亏待了我们所有人!”白熙哆嗦着嘴唇,将那些斯文的面具全都撕掉,“如果不是你们闹离婚,大伯本来要的人是我!我的命运全都被你们改变了,而你们还是自行其是地做着自己的事!如果不是你们,我怎么会这么蠢,怎么会全都输给了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