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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悦的眉眼,对上周晚紧张防备的视线,试着浅浅一笑,说:“我们谈谈吧!”
顾东宁和周晚对面坐着,周一朵被要求上楼写作业。
为防止别人打扰,顾东宁让周晚把店铺暂时关了。屋里静悄悄的,两个人面对面,一个轻松,一个拘束不安。
“你都对宝宝说什么了?顾东宁,你还是这么自私卑鄙。”周晚不笨,看宝宝和顾东宁的关系,绝不是认识一天两天的事,想到顾东宁早早知道她们在这,却利用卑鄙手段哄骗一个小孩,周晚又惊又怒。
顾东宁双.腿交叉,修长干净的手安静的搭在膝盖上,整个人的仪态神情,像是在世界殿堂里听着高级的钢琴演凑会。浑身上下淡然平静,眼神表情微微笑着,那是计算到骨子里的一种笑,既礼貌又不失冷漠。
“顾东宁,你想做什么,你尽管冲着我来。”周晚焦灼难安,仿佛坐在她眼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宛若一潭不起波澜的死水。看不懂,看不透。
她恐慌焦虑,他却目光淡定的欣赏她一切狼狈急躁,淡定从容模样,仿佛一些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顾东宁笑了,在欣赏过周晚不安之后。还会害怕,还会慌乱,真好!错失的五年,没有长成他讨厌的样子。
“周晚,你说我自私卑鄙?可是先逃开的不是你吗?没让我见到宝宝出生,私自对宝宝说她爸爸是个坏人?这难道不是你的自私吗?你没比我好多少。”顾东宁觉得大家既然都半斤八两,那就谁都不比谁高尚几分。
周晚眼神焦灼,她从来都知道自己说不过顾东宁,每每对上他都感觉心累,疲倦。“你究竟想干什么?五年了,都过去五年了,我们各自都生活的好好的,以后也这样生活不好么。”周晚从没想过要回淮市,可以的话,她想过等宝宝大一点,她会去个大点的城市安顿下来,可那前提是,那城市没有顾东宁。
“天真,周晚你还是太天真了。不仅天真,还很自私。我问你,既然从我身边逃开了,为什么还要生下孩子?今天没有这个孩子,我见到你或许只是冷冷嘲讽一个快三十的乡野村妇,没人会对一个年华不再的女人一直执着,但却会对他的孩子执着不放。周晚,我想问问你,你为什么要生下这个孩子呢?”
周晚双手攥拳,瞪着眼愤愤地看着顾东宁,微微张着嘴,喘息着,却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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