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血洞,好半天反应过来,瞪大眼睛望着怀里的小奶狗,震惊道:“你咬我?!”
小奶狗凉飕飕地斜了她一眼,然后抬爪拍了拍她右手,示意她看。
阿满狐疑地抬起右手,细细一看,这才发现指缝里夹了根毛。
细细软软的一根白毛,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
所以小奶狗突然咬自己就是因为自己没留神媷了它一根毛?!
阿满望着小奶狗一身茂密的白毛,再看看自己手指缝里那根孤零零的狗毛,默默陷入了反思——
她错了,她高估了她和小奶狗的友谊,他们友谊的小船只能承载一根狗毛……
因为谢晚吟的事情,谢明雨夫妻俩这一整天都是颓废的,并且一颓就是好几天。
又碰上下雨,阿满这几天便老老实实窝在家里陪爹娘,耐心地等爹娘渡过阵痛期。
期间谢天翎来了一次,跟阿满告别,说是他要去无极宗听学了,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
走的时候一脸失落和不舍,还红了眼眶,弄的阿满一句“生离死别”差点没憋住。
又过了一天,连着下了好几日的雨终于停了。
许是阵痛期过了,又或是见着了太阳,谢明雨和虞知终于没那么消沉了,阿满趁机提出一家人去城里散散心。
说完就可怜巴巴地望着爹娘。
又把谢阿沅也拉过来助阵。
望着兄妹二人可怜巴巴的小眼神,虞知最先软了心,冲谢明雨比划了长长一大串手势。
翻译过来就是:“晚吟虽然是我们的孩子,可阿沅和阿满也是我们的孩子啊。我们得振作起来,不能再让兄妹俩为我们担心了。”
果然,虞知那串手势一比划完,谢明雨脸上就有些动容,想了想,道:“好,我们去城里逛逛!”
阿满暗暗打了个响指,心知爹娘心里这道坎总算是迈过去了,忙把怀里抱着的小奶狗往旁边桌上一放,起身就去房里搬她的营业款。
这些据说是从鬼巢里缴获的财物,谢明雨当天就知道了,只是他那时整个人都沉浸在养女身死的悲痛中,无心细看,如今一看,惊道:“怎么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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