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母亲身上的红衣还要红的火焰!
母亲就站在那团火焰里,望着他!
他吓坏了!
那时他的嘴巴张的一定很大很大,火浪都灌进他喉咙了,他一边咳嗽,一边扯开嗓子大声喊道:母亲——
可是母亲不理他,母亲唱起了小曲——一声一叹一娇娘,月下舞影曲断肠……郎去无归期,妾在黄泉望……
他顿时不叫了,因为这是母亲哄他入睡前必唱的小曲儿!
而小曲唱完后,就是那段母亲每天晚上都要重复说给他听的话。
果然,像以前许多次一样,母亲唱完后,就又开始说起那段话了。
可这次没有声音,只有嘴唇在无声蠕动着……
他就死死盯着母亲的嘴唇,一个字一个字的对……
母亲倒下去的时候,那些字就跟融进了他血液里似得,再也挖不掉了……
谢无名猛地攥紧了拳头,肌rou的绷紧扯动了胳膊上的伤口,血就跟破了堤的洪水似得,瞬间汹涌而出。
谢明疏看的皱眉,唤他道:“无名!”
谢无名喉头滚动了下,将口腔里那股腥甜吞下喉,这才淡淡道:“我没事。”顿了顿,又道:“谢阿沅修为不在我之下,所以我准备出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种可以扰乱人心神的药物。”
谢明疏厉声道:“不可!如此难免会留下踪迹可寻!药的事你无需担心,我自有法子。”
谢无名眼眸微闪,垂首道:“好。”当即不再多言,躬身退下。
才走出房门,他便腾身而起,瘦长的身影拧成了一股风,一个猛子扎入了天水湖。
然后冒出头来,像条吐着芯子的毒蛇,阴冷地盯着来时的方向。
那里,谢明疏连日来的郁闷一扫而空,他正摩挲着手中的玉瓶冷笑不已。
若论起制毒,这天底下,还有谁人能比过他呢?
除非把那些死在他药下的阴魂挖出来,否则谁也休想指证他!
因为他的药,风过无痕,无迹可寻。
无极宗。
阿满打了个哆嗦,咋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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