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入他手中,纤细的足踝被他轻轻握住,用棉签清理掉周围的凝血,再贴上创口贴。
伤口处理完。
谌衡依旧把手搭在她的脚踝上,徐徐地揉动。
南舒右脚绑了一条银白色的脚链,是他去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男人修长的十指在揉动时经常碰到那条链子,发出细小的摩擦声。
南舒咬着唇,想要往回缩,却被他握得更紧,眼睛对上她的:“怎么了?”
“没怎么。”
南舒眼神略有躲闪,口风紧密,却不想她脑中那些暧昧的绮思早就被他看透。
谌衡帮她把鞋穿好,有了创口贴,高跟鞋已经磨不到她的脚了。
南舒站起身,尝试着来回地走了几步,真的不疼了。
她还没高兴上两分钟,突然腕子被握住,纤细的腰肢被摁着往他怀里扣。两具身体严丝密合地贴在一起,乳白色的鞋跟与他的皮鞋磕磕碰碰。
南舒本能地想要推拒,双手胡乱地抓,却仅仅抓住了他的衣襟,恼地打了他一下,警惕地问:“你要干什么?”
谌衡俯下身,在她额上印了一吻,盯着她水波荡漾的双眸,说:“别时时刻刻想着那档子事儿。”
“我哪有!”南舒几乎是同一时刻,就反驳了过去,可脸上的红晕早已将她出卖。
突然就像只小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