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他为什么坐在这儿吃饭?为什么会靠着南舒姐?为什么南舒姐被亲了只是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脸,而不是立马起身推开他一巴掌招呼过去?这怎么也不符合女性同事被男同事性sao扰后的表现啊!”
习炀说的话句句在理。
在场的人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司长也不是第一次喝醉了,为什么偏偏这一次如此失态。
明晃晃的事实摆在眼前, 这消息比刚刚那一幕还要劲爆。
谌衡酒醒了许多,或许一直都没醉过,只是微醺而已,“怎么?你们真把我当成性sao扰了?”
“不敢不敢......”
“老大,你们真在一起了?”
“南舒,你......”
身边刚跟南舒聊天的女同事话问出了半句话,没好意思问下去,咽了咽口水,再问,“和司长真的那个了?”
“什么那个?”南舒落落大方地说,“谈个恋爱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至于我刚刚打他,是因为他欠揍。”
想要当众亲她,好歹让她有个心理准备,问问她的意思啊?
这算怎么回事?
众人缄默了一阵,又恢复刚刚那副吵吵闹闹、吊儿郎当的模样。
知道咱们司的美女翻译被调职的司长临走前拐跑了,暗骂心机,真的好不甘心,经济司来个女同事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