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啊?”南舒笑,“婚礼不就那样?要么在海边,要么在教堂,要么在草地上,中西式的婚服两套,还有晚宴的礼服……”
谌衡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所以,你喜欢在什么地方?”
南舒抿着嘴角,认真地幻想了一下:“夏天快到了,感觉海边比较有意思?”
“可以。”
“行啊。”温亦时插话道,“晚上还能在沙滩烧烤,吹海风。”
谌衡斜他一眼:“你结婚?”
“……得得得。”温亦时投降,“我不插嘴,让嫂子自个儿想。”
南舒附和说:“我觉得挺好的,结婚不一定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儿,可以大家一起玩,晚上篝火晚宴,一起吃东西、玩游戏和聊天多好。”
谌衡却觉得她戒心太少,很扫兴地说:“你觉得晚上玩几轮游戏下来,我还能活着?”
南舒:?
温亦时听到这话,笑得不行了。
衡哥果然是衡哥,自古以来新娘在婚礼那天都是负责美美的,像个花瓶,而新郎永远是最惨的那个,因为有很多人就等着那一天整他。
夏知白也忍俊不禁。
南舒愣了几秒,撇着嘴思考了一下。
对啊!
这人平时作恶太多,对人总是冷冰冰的,婚礼上想整他的人估计得能有一个足球队。
她攀着男人的肩膀,狡黠地笑了笑:“这不是有我在吗?我会保护好你的!”
“……”
**
婚求完了,饭吃完了。
聊天也聊得差不多了。
夜幕已然降临,浅浅的月色从落地窗外倾斜而入,洒在干净洁白的地板上,映出一个个光圈。
终是夏知白看了眼手机,打破了平静:“我还有点事儿,你们要不要先回去?”
“你干嘛?”温亦时随口一问。
夏知白面色清淡地说:“私事。”
“哧。”温亦时见他这么神神秘秘,不屑地说,“你有私事可以先走啊,我还想坐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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