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近她耳畔,添了句:“庭毅在外面守着呢。”
言外之意,是叫她不要担心。外面的人也看不着。
听到他的话,念卿心下稍安。转瞬又不禁益加羞臊。不是还有庭毅吗?虽知晓他那位贴身护卫是守礼的规矩人,可到底是一大活人!纵其君子坦荡,秉持“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但若刚才他闹出的动静……
念卿脸红得滴血!不住的推他。
韩奕羡却搂着人不肯放,眸光幽幽盯住她,不无委屈的说道:“怨不得爷!谁让你老是要拿眼儿勾爷!”
念卿:“……”
这话说的?
她刚刚有勾他吗!
韩奕羡说完,顾自凝视念卿被亲得嫣红润泽的唇,一脸的意犹未尽。继而,终是意不平,他飞快的垂首咬一口她软嫩的唇瓣。接着在念卿弱弱的惊呼声中,一把打横将她抱起,低笑道:
“乖卿卿,陪爷歇个午觉。”
“爷今儿不忙吗?事情都办完了?”闻声,再顾不得害羞,念卿很是惊讶的问。
前儿个,他还说了至少还需要忙上三四个日头才得闲呢!
“忙呢!”他一面走,一面低头亲昵的碰碰她的额回道:“可是爷想娇娇了!就想卿儿陪着爷一块睡个午觉,歇息歇息。”
念卿红着脸,不吱声了。
他rou麻起来,她压根说不过他。
念卿不知道的是,今天韩奕羡一整个上午心神不宁,老担心她会暗自垂泪。为此,他心揪不已。也不知是怎么了?连他自己亦说不清,自从这趟出了远门回来,他再去西院总格外的放不下她。昨儿母亲让他叫锦凤安排侍寝的事,他竟是说不出口。待吃过午膳,突地记起今天她小日子该来了,便再按捺不住。丢下一兜子的事,赶了过来。
走进门来,韩奕羡想了想,冲念卿言道:“记得这几日里汤药要暂且停了。那汤剂中有雪参,月事里不能喝。”
念卿点头,应道:“爷先前说过了,卿儿省得。已叫冬灵交代下去,这几天不用煎药。”
此时瞧他的样子,当是用过午膳,念卿便不再多问。
她这一说,韩奕羡方忆起前些日初回来时,在这上头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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