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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不好了!才将凤夫人为救老夫人,被滚开的rou汤烫着了烫得不轻呢!老夫人让您赶紧过去一趟。”
韩奕羡一惊,自不迟疑。交代念卿自己用膳不用等他,便疾步去了东屋。
东屋里,请来的大夫已将锦凤被烫伤的手,上了药包扎起来。
“怎么回事?伤得很严重吗?”韩奕羡望着锦凤痛苦的表情,颇是关心的问。
“能不严重吗?”韩母虎着脸,不悦的瞥住儿子:“刚从灶上端出来的汤!”
对儿子在西院歇过一晚,便去北院乐不思蜀的事情,韩母窝着火,很是不满。
她说完,又看向锦凤,心疼得什么似的:“可怜我的凤儿,今儿个可是遭了老大的罪了!都怨我,若不是为了替我挡着,凤儿何至于受这样的疼,吃这样的亏!”
一旁的大夫听着心内直犯嘀咕:也没这么严重吧。。
就他医者的角度,这位少夫人伤的委实算不得有多么严重。要是整碗汤扣在手上,那定然会烫得不轻。但她只是零星的被溅到几滴热汤罢了,属于非常轻微的灼伤。若在穷人家,不说上药,根本都不用理会。
可韩老夫人非让他上药,还要悉心的包扎。他本以为贵人体重,又见这少夫人细皮嫩rou,亦难怪秀眉蹙得死紧,耐不得疼。然待得这会见到韩家二爷,他方福至心灵回过味来。
原来如此。
使这般手段,左不过是为了这位爷!这内宅里争宠,邀宠的事儿,他倒是见过不少。只难得婆媳一条心的。主家如此,大夫自亦乖觉。临走时,十分配合的顺着老夫人的话留下医嘱。
大夫离开后,韩奕羡坐到锦凤身侧握住&她没受伤的左手,温声问道:“可是疼得很厉害?”
锦凤闻言红了眼圈,却是笑道:“幸亏烫到的不是娘,只要娘没事就好!这点疼,锦凤忍得住!”
韩奕羡看看她,心下终是怜惜又愧疚。她是为了娘才遭这个罪。轻叹一声,他朝她说道:“难为你了!”
继而,望一眼板着脸孔的母亲,再看向锦凤他继续问道:“到底是怎么了?烫成这样?”
不待锦凤回答,韩母已经没好气的说道:“凤儿啊心太善!按我的意思,那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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