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想那是不是就再等等,稍微推迟一刻再上膳食?”
锦凤于是看向身旁的男人,眼带询问。
韩奕羡朝秦嬷嬷颔首,温声言道:“无妨!那就等会子,爷还不饿。”
秦嬷嬷应喏,蹲身再行了个礼,随后默默退下。
锦凤继续由着丫头梳头,韩奕羡则信步行至后面的交椅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神情闲散形容安适。他望着锦凤的背影,心中再次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对她与卿儿的不同。
若伤的是卿儿,无论她如何说,他是定要帮着换药的。对卿儿,他心里满涨着疼惜,那是一种发自他内心深处的爱&怜。一种深深的保护欲。
而他对师氏向来欣赏多过喜爱。他欣赏她的性情,欣赏她的能力。也不是没有喜欢。若一点不喜欢,他不会愿意娶她进门,更不会愿意与她同床共枕。当初舍菱香而选她,并不是因为她的家世。
不说他韩家根本犯不着攀附岳家,便是他自个亦是不屑靠女人拓展家业。他要是那等孬货,当年就不可能娶卿儿。他喜欢师氏的温婉,喜欢她的善解人意。且就男人对女人的审美而言,他对师氏的容貌感觉满意。
但与对卿儿的喜爱相比,这些通通都太过浅淡。他对她始终没有对着卿儿时会有的悸动。那种强烈的怦然心动的感知。面对卿儿,他的占有欲浓烈到他自己有时候都会感到害怕。他害怕失去卿儿。有生之年,他不会允许卿儿离开他的身边。
他与师氏不缺夫妻情分,但欠男女之爱。要说这其中的区别,倘这回换了是卿儿被烫伤,他定是心痛难当恨不能以身相替。而令她受伤的丫头则压根不可能还呆在府上。
韩奕羡垂眼,眸色淡下来。
今天就在刚刚,他又对师氏多了一层认识。她为母亲受伤不假,但要说伤得有多么严重,恐怕就言过其实,有些自欺欺人了!昨日事发突然,他未及细思。此刻他瞧她言行,看她的表情,还有她与她那嬷嬷之间的一唱一和,略一思忖,便想通了其中关节。甚至这场突发的“无妄之灾”或许就是她有意为之。
这些年,他生意应酬走南闯北,结交甚广。上至宫廷权贵,下至平民百姓,他见的人多,见闻自然也多。对妇人内宅里的那些官司,他听得亦不少。师氏这种把戏,哄得过母亲,却糊弄不了他。而母亲之所以能被轻易哄骗,不过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