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身边,你哪里也不得去!”
他一面说,一面轻柔的替她拭汗。
念卿闻言,盯着他暗沉沉的眼眸,心下却只感觉荒凉。夫妻一场,他是她唯一深爱的男人。她惟愿好聚好散,实不想仇隙相加。但她也清楚,有些话不挑明,她约莫是走不了的。
“爷”她悲哀的看他,缓声问道:“你同她燕&好的时候,你快不快活?”
韩奕羡表情一滞,随即失措,形容困窘而羞惭。
念卿顾自言道:“爷可知道,念卿又有多么痛苦!举凡想到爷和她”她停下,喘了喘气:“念卿便要心思熬煎,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