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石桌上一连摆了好几枚,又想到他家夫人之前有售卖过印章,故而有此一问。
“给宁王的。”清言回道,语声坦然:“他帮过我们太多,也没什么可报答的。难得他喜欢印章,就给他做几个。”
庭毅听完,默了好半晌没吱声。
对宁王这个人,他的感受很复杂。宁王是他的救命恩人!可也正是其助夫人假死离府,害得爷患上癔症,以致于招到师氏的暗算,落得这步田地。然爷却又因着心疾,错有错着躲过了年前的那场杀身大祸。而现在宁王更给爷送来太医为爷诊治。
如今庭毅亦闹不清,他到底该如何看待宁王?
“当家的,给爷再刻个印章吧!”良久后,庭毅出声言道,语气很是心痛:
“您离府之前给爷刻的那枚印章,爷十分喜欢。成日里章不离身,当宝似的带着。就是后头得了癔症,也不曾丢弃,牢牢的抓在手里,谁也不给看。”
说到这里,他面色一凝,语声变得气愤:“再到后来,爷落在师氏手里。那印章便没了踪影。”
他顿一顿,看了看他的爷,声音里透着克制:“毫无疑问,必是师氏夺走了爷的印章。”
单想想,爷若痴儿身陷囹圄,任着师氏主仆拿捏,受尽羞辱与磨折。庭毅便怒火填膺气恨难平。
“当家的,再给爷刻一个吧。您刻的印章,爷一定喜欢得紧!”
清言停住动作,沉默了片刻,方轻声应道:“好。”
说罢,她没有看韩奕羡,只是低头接着刻印。
是夜,庭毅给他的爷沐浴更衣。尔后自己也沐浴换了衣裳。将爷安置歇下后,他抱着换下来的衣物打开门,打算去院中的水井边打水洗衣。
才走进院子便碰到冬灵。
他看一看她,有些讷讷的招呼道:“冬灵姑娘。”
言罢,顿在那里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庭毅喜欢冬灵,在韩府的时候,他已对她动心。他甚至都想过寻个时机,让爷给夫人提一提,探探冬灵的口风。若她愿意,便由夫人做主将冬灵许配给他。
只是造化弄人。谁也没想到后头会出现那一连串的变故。以为冬灵身死的那一刻,他心中大疼;而在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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