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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说了,三万两不是一个小数目,清言可以考虑考虑不用马上答复。”
作为心腹,有些话不必主子言明,程阳亦晓得周全。清言现在主子心里那可是和璧隋珠独一份的,是搁主子心尖尖上的人。不说由得她等了,只怕现下便是清言开口索要天上的星星,主子亦会挖空心思,绞尽脑汁的想着法儿全了她的心意,替她“变”一个出来。何况主子此举本意原就是为了哄得清言欢心,自是要依着她来。
清言看着程阳谨慎言道:“如此,那便容我考虑一两日再做答复。”
这事实在不小,她需要好好想想。
程阳笑笑应道:“倘清言最后决定不买,亦不妨事!便仍若目前这般照常做铺子里的掌柜即是。”
清言微微一笑朝他点头。当初宁王同她说的两年为期,两年后,她可去留随意。而如今方堪堪过去一年耳。
虞家的人对宁王欲卖铺子给清言,除了同样感觉吃惊以外,亦拿不出甚么适宜的建议。
虞父一介儒生,书呆了大半辈子。谈吟诗作赋,论孔孟之道他轻车熟路,游刃有余。但要说到生意经,他可就谓十窍通九窍,一窍不通了。过去他开私塾十余年来收的束脩,亦不过是跟着人来的。看旁的先生收多少,他酌情添减一点子而已。若碰到家境贫寒的,他一文不收也是常有的事。
陈嬷嬷同冬灵就更不必说了。冬灵是左右都听清言的,她唤清言“当家的”可是半点不掺假。陈嬷嬷嘛,虽然是个精明的婆子,但她那点精明说白了也就是活了半辈子,积淀下来的一些人生经验与生活智慧,端适合寻常过日子罢。真遇到这么大笔钱财交易的事儿,她亦是拿不出主意。毕竟她只是个倚在宅门里过活的婆子,大字不识,且见的多数宅门里头的事儿,确乎眼界有限。
而庭毅倒是见多识广,并颇识得些生意之道。往昔他可是一路跟着经商眼光一流,深谙生意窍门的主子走遍了大江南北。看得多,听得也多。就他来看,这笔生意明显是宁王——
而今的太子殿下有意放水。
换句话说,这是一桩于当家的划算,于殿下有亏的买卖!
甚或是殿下大亏!
那个地段的铺子,一年下来进益有多少?但凡懂点行情的谁能心中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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