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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母不意他竟然说出这等话来,气得冲儿子怒喝道:“混账!你这说的甚么话!”
韩奕羡充耳不闻。自进屋,看见了锦凤,他便不打算再理会母亲。他成亲不过一年,母亲便不停的要给他塞人,她可曾有想过半分卿儿的感受?如此作为,又欲置他的卿儿于何地?
而明知他对卿儿的心意,在他为了卿儿宁愿出府另立门户,亦不愿纳人的情况下,母亲仍执意如斯,一意孤行。又到底可曾有为他想过半分?
或许,他不无悲哀的想,也只有落到象前世里,韩家被抄母亲沦为阶下囚那样的绝境时,母亲才会对他多些体谅!
韩奕羡漠然的看着锦凤,对她受伤的眼神,泫然欲泣的脸容,毫无怜香惜玉的心情。
这女人惯来爱作戏!
前世如此,今生亦然。
现下除了感觉讽刺,他对她便只余嫌恶!
静默少顷,韩奕羡不想再呆在这儿了。他想,这许是他在及后的很多年里,最后一次踏入这间屋子。以后他不会再来!直到母亲百年之后,他方会回来,替她挽孝送终。
“身为女子还是端着些的好!”他打破屋内僵凝的气氛,对着锦凤开口嘲讽道:
“主动投怀送抱,只叫人看轻了去!何况,你明知我有家室,却仍这般作为,可想见不是个甚么好的!”走之前,他务必要将他的心意传达清楚!再一次的传达清楚!
韩母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正待发作,却听得他又道:“记住了,男人永远不可能去爱一个让他看轻的女人 !”
韩奕羡说着,对着锦凤流泪的脸,接道:“就若我韩某今生今世永不可能会喜欢你一样!”
他说罢,突的将自己束好的头发,撩过肩来,在韩母同锦凤不明所以,还未及反应的当口,他以指为刃,“唰”一下,一大截头发被他斩落在地。
“我韩伯观今日起誓”他神情冷峻而端肃,语声铿锵:“此一生,唯爱吾妻一人!唯娶吾妻一人!誓与吾妻相守,死生与共!”
他看着面色铁青的母亲,看着脸色大变的锦凤,朗声复道:“有生之年,韩伯观唯有吾妻,绝不另娶!若违此誓,当如此发!”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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