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今儿这事全数师家闺秀自找的,可半分也怨不上他们东家!
这一日,锦凤捂住脸,在众人指指点点满是哄笑与嘲弄的目光,同挖苦声中,由秦嬷嬷搀扶住踉跄着走出客栈。其状狼狈实在不堪!
几日后,师府。
师洵涨红了脸,大发雷霆。
“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啊!姓韩的,都把事做绝了!她还不肯回来!还要呆在那里!”
他怒气腾腾,急促的来回踱步:“莫非这世间就那姓韩的一个男人了不成!啊?她知不知道师家的脸都要叫她丢光了!”
“慈母多败儿,慈母多败儿!都是你,平日里惯得太过!害得她任性妄为,竟至这般拎不清的地步!”师洵手指着师母,冲她咆哮怒吼:“我跟你讲,你赶紧叫人去永州把她给我带回来!莫要再让她胡闹,白白给人看了笑话!”
“她回来后,不要再耽搁,你给她择一门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本该由得父母做主!岂容得她儿戏,一再的胡闹!我说的,你听见没有?嗯?赶紧叫人去把她弄回来!”师洵吼得青筋直冒:“不回来,还指着在永州过年了不成!”
师母瞪一瞪他,心道,平常到底是谁更娇宠着女儿?先前又是谁同意女儿去的永州?
只这么想着,她却是不与他争辩,端了茶给他应声道:“行行行!妾身省得了!这就着人去接她回来。老爷你坐下来喝茶,消消气。唉,你说你发这么大火干嘛!”
师洵素来惧内,是个有名的妻管严。只真当他恼了,发起火来,师母也是识趣懂得做人。
待见他脸色缓和了些,师母方气恨道:“这回我们凤儿可是受了老大的委屈,你这当爹的难道就由得那姓韩的作践我们的女儿?他韩家了不得,我们师家也不差!难不成还怕了他!”
师洵瞥一眼夫人,没好气道:“妇道人家!你懂甚么!”
他说罢,垂头喝茶。懒得再看师母,也懒得再说。她道之前,与韩家交锋他为何要退让,忍气吞声?师家是不差,可论暗路子,却远是不及那姓韩的!姓韩的,年纪轻轻就能独撑起那么一大滩家业,手腕不知有多少!行过的暗路,怕是数都数不清!
他而今年纪大了,不想争锋,唯想着守成颐养天年。姓韩的那匹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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