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继续眼睛放光地说:“本来就是嘛。而且爸爸你不是也经常说,时代不同了,今后的律师必须要放眼海外什么的吗?”
“这个跟那个是两回事。”
“反正我是觉得很好啦。虽然我们自己已经没有做这种事的余力了,可好在翔还有的是时间。就算将来要一个人打拼,让他能够自由地生活不也很好吗。”
母亲明显是打定主意站在翔那头帮他说话了。父亲紧闭着嘴,眼神锐利地瞪着空气。
持续了一段时间的寂静之后,父亲终于开口了,语气和之前完全不同:
“你知道自己这种想法很幼稚吧?”
“嗯,这一点我知道。”
“就算之后再回来,可能也没有职位给你哦。”
“那我就从零开始,靠自己的能力找工作。”
父亲用更加严厉的目光直视着翔的眼睛,可没过多久便放弃了似的叹了口气。
“有一位我非常尊敬的老师曾经说过,一个律师在整个职业生涯中,能遇到一件值得自己豁出命去的案子,都是非常难得的,而人生中所有的经历,都是为这一天所作的准备。既然要去,回来时就要有所成长。但是,可不要做出让mama伤心的事来,去尽可能多地汲取知识吧。”
父亲几乎是一口气说完了这些,然后不知为何他看起来像是很骄傲地眯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