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八年了,他辞去了政府部门的工作,去了一家环境相关的风险公司,如今也已经三年了。这段时间里他几次提到结婚的事,回回都被我搪塞了过去。
每次他提到结婚,肯定都是我工作遇到困难的时候,而每当这种幸福感突然将我包围,我就会想起那名年龄与我相近的死刑犯的脸。田中幸乃少之又少的笑容不知为何会突然掠过心头。
春树跟酒吧老板一起开心地看起了电视节目。我一手撑着脸颊,随意地蘸着水渍在杯垫上写下了两个名字。
“佐渡山瞳。”
“新田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