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伤后冷敷吧。”
岳翎靠在门上并不伸手,“不知道。”
余溏听完想都没想就蹲了下去,“那你站好,我教你。”说着就要去抬她的脚。
谁知她突然朝后退了一步,低头凝着他伸到一半的手,眼神逐渐从戒备转向不可思议,“你是不是有病啊?”
“什么病。”
这回轮到岳翎翻白眼了。
“算了你给我,我自己来。”
厨房里终于沉默下来,气氛跟战争结束后,双方各自打扫战场时一样,充斥着将才没发挥好的反思,和对对方不明套路的怀疑。
余溏一边切葱一边回忆刚才的对话。
和岳翎的交锋虽浅,但却隐约感觉到她戏谑背后的戒备。
这种过于和精神上的脆弱相关的东西,都是他搞不定的。
要说实话,比起对付思维活跃,活蹦乱跳的女人,余溏还是更愿意对付在无影灯下主动躺好的女人。
可是当这个想法以文字的方式浮现在他脑子里的时候,他居然被一种不可自抑的色情指引吓到差点剁到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