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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突然躲闪开。
“我能说是因为我害怕被框框在下面吗?”
她说完这句话之后,脸色有一丝发红,光滑的肩膀也悄悄地耸了起来。
说着男欢女爱之中霸道的要求,语气却是怂的,是卑微的。
就像她夹给他的那一片毛肚,裹着无数香辛料熬煮后的汁水,本质却是湿润而柔软的脏类。
期待着把食客辣得涕泗横流,却也期待着它自己滚入温热的食道,被供奉到五脏庙之中。
余溏的憨直完美开解了岳翎在框框上的矛盾。
他不像那些初出茅庐的小子一样,翻搅着她不愉快地记忆,不断地问个不停,也不像自以为是的老手,试图把她当成一道滋味浓郁的菜来肆意品味。
他认真地认识她的框框,就像去认识医学层面上精密的结构一样,同时也理解她隐晦的意思,配合她的框框,如同在规训他自己,却又在规训之中或得了另外一种意义上的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