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想法。”
薄秋忍不住想笑——她也真的笑出声了。
白若兰看着薄秋,眼眶一红,泪珠就滚了下来,哽噎了好几声却没能把话说出口。
“我不怎么怜香惜玉,所以你也不必在我面前哭,赶紧把眼泪擦了吧!”薄秋淡淡道,“我只提醒你,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隐秘且无人所知。老爷对你说的话,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知道?东院发生的事情,你难道觉得没有人对我说?我是一家主母,连老爷都要听我的话,你觉得你到底算什么?”
白若兰胡乱擦了一把眼泪,只道:“我对老爷是一片真心的。”
“那裴苒裴大人对你是真心吗?”薄秋问,“他真的对你是真心的话,为什么叫你自己赎自己?你在澄江楼攒的钱难道是大风刮来的,轻轻松松就能攒起来?”
“我……”白若兰想反驳,却又想起来那时候裴苒在澄江楼里面与自己说过的那许多话,当爱情摆在最前面的时候,所有的话语都是为了爱情而修饰,故而她认为,那不过是爱情面前的阻碍,但现在反过来听薄秋的话,她不敢去想、但又不能不去想——甚至她情不自禁地就要顺着薄秋的话往下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