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她床边坐上一会。清晨的阳光透进来落在他身上,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她从不敢露出一点自己的心思,不敢,也不配。她更是知道,在那人心里,只放得下公主一人而已。不过以后,连静静地看着他,也做不到了……
她想叫一声他的名字,可是他本什么都不知道的,到了此刻,又何必再说出来,徒增他的烦恼。
“三……公……子……”只来得及说这三个字,天琴的气便断了。
“天琴姐!”玉棋、墨书、云画三人声嘶力竭,玉棋眼泪涌出来,肩上又挨了一剑却丝毫感觉不到痛。墨书咬着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判官笔每一刺都用尽全力。云画嘶吼一声,眼中已经是狰狞的血红,刹那间剑光飞舞。
邪月突然动作,月牙刺抛出,面具人侧身一躲,邪月抽出腰间短剑,面具人刚刚站定来不及再转身,只好仰身后翻,邪月的剑堪堪擦着他的面具过去。面具人出剑,邪月抬剑挡下,不退反进,两炳剑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邪月突然出手摘掉了那人的面具。
“是你!”看到面具下的那张脸,邪月愣了一下,那人趁机出掌,十分力打在他胸口,邪月一口血喷出飞了出去。
见院中缠斗僵持不下,面具人呼喝一声跃上房顶,其他黑衣人也跟着跃上房顶撤退。墨书和玉棋对视一眼,抛下一句“云画你保护几位公子”便飞身去追。
“这么大的动静也没人出来,归凤阁的人都死了不成!”邪月从地上爬起来怒道。贺兰夜之惊魂未定,但脑子还算清醒:“他带人来刺杀,你还指望归凤阁救咱们?”
“也不知道公主有没有事。”段漠云的话音刚落,屋顶上出现了一袭暗红长袍,眉目含笑,那笑却说不出的冰冷透骨。
画听梧带着四个人落在院中,邪月提剑刺出,画听梧只是稍稍侧了侧身避过剑,手一抬扣住邪月手腕,内力一摧,邪月吃痛剑脱了手。画听梧放开他的手腕,一掌打在他胸口,邪月刚挨了一掌,这一掌他只觉得胸腔都要被震碎,眼前一黑。
云画见此执剑从侧面刺出,画听梧向后仰了仰,避过剑故技重施,云画手中的剑脱手。画听梧足尖接住掉落的剑,轻轻一挑握在手中,又好似轻轻一挥,剑刃划过了云画白皙的脖颈……
“云画!”段漠云和贺兰夜之惊呼,苏明颜袖中暗器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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