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娘们,连染jiejie的指甲盖都比不上,不要脸!”邪月强忍着疼骂道,骂的也格外用力。他这一身骂人的本事,是国破后流落街头,整日与小混混为伍学来的,也曾在风戚染霍君离他们面前露过一手,当时便惊得他们说不出话来。
阮君寒不悦的皱眉:“本宫早与你说过,这样没教养的话,不要再说,看来你是都忘了!”说着将铁棍扔在一边,转身拿起一条火盆里烧红的钢鞭,狠狠地抽了十几鞭。邪月咬牙挺着,不一会便昏了过去。
一桶盐水浇下来,邪月顿时醒了过来,疼的龇牙咧嘴,他上半身已经没有一块好地方,到处皮开rou绽,血rou模糊。盐水和着血打湿了亵裤,阮君寒盯着他,眼中却窜起了火光。
她自袖中拿出一瓶药,尽数灌进了邪月嘴里,吩咐所有人都下去。密室的门关上,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他额上渗出汗珠,阮君寒这疯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邪月紧闭着眼睛,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清醒,什么样的酷刑他都能熬,但此刻他却分外后悔自己的大意,若他没有去转那个瓶子,也就不必在这里受这等屈辱。
阮君寒玩味的欣赏着他脸上逐渐泛起的潮红,将铁链解开,软筋散尚未散去的邪月一下子摔在地上。阮君寒将他的身子摆正,跨坐在他身上,指尖在他的下巴上摩挲,“月,你可知道,本宫多喜欢你呀。你怎么,能去喜欢别人呢,而且这个人,还是风戚染!”她一把扯掉邪月的亵裤,邪月想骂她,但全部精力都用在紧咬牙关让自己保持清醒上,无暇开口。
阮君寒解开了自己的衣衫,伏在他身上,“月,看着我。”邪月紧闭着眼睛,别过头。阮君寒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唇覆上他的唇。可不论她如何撕咬,邪月都是牙关紧闭,丝毫不松。
阮君寒气的扇了他一巴掌,然后笑道:“有些事,可不是你控制的了得。你以为,方才那瓶药是糖水?”阮君寒的指尖划过他的腰腹……邪月紧闭的双眼有一滴泪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邪月身上的药力渐渐散了,阮君寒起身穿好衣服,整理停当开了密室的门,将一把匕首扔给门外的手下,轻描淡写的道:“阉了他。”
身后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密室的门关上,将血腥隔绝在门里。阮君寒接过侍女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上方才沾上的血迹。月,别人,你这辈子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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