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洛起身推开窗子瞧了瞧,在戚染耳边低语:“客栈已经被重兵包围。”戚染眯了眯眼睛,看了一眼墨书,示意她留下,起身拂袖出门:“那本宫给北奕王一个面子。”
刚进宫门,门便关上,巨大的宫门发出沉重的声响,三面冲出上千士兵,把她和青洛围在中间。殷连伯与阮君寒自大殿中走出,“风戚染,别来无恙啊。”阮君寒的声音柔软甜腻的飘出来,却让人格外生厌,戚染笑道:“陛下如此兴师动众,倒真是让本宫受宠若惊了。”风戚染不答话而是直接发问殷连伯,是在告诉阮君寒不够格跟她说话,娇媚的容颜瞬时垮了脸。
殷连伯也笑道:“公主远道而来,孤王自然是要多表达些敬意的。”“哦?”戚染理了理衣袖,“不知陛下的敬意,说的可否是杀本宫的人,掳走宁翼王,举兵攻打尧华?那本宫,是否也该表达一下对陛下的敬意呢?”她抬起头来,眼中似笑非笑,却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
“兵不厌诈,孤王杀了公主的人,若公主有能耐,也可杀孤王的人。”殷连伯道。戚染挑了挑眉,看向他旁边的阮君寒:“那便从她开始吧。”
阮君寒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慌张,不过一瞬便镇定下来:“风戚染,你可别忘了,是来做什么的。胥公子生得一副好相貌,你这般怜香惜玉,也是应该的,毕竟世人都说……”说到最后,阮君寒掩面笑起来,那笑声尽是讥讽。
“你……”青洛刚想上前,戚染拉住他,轻轻摇了摇头。“还请陛下拿出解药,并将邪月还与本宫。”“风戚染,你还真是大言不惭,且不说邪月是本宫所养的杀手,这胥漓,也曾是本宫的手下。如今你站在这,有什么资格提要求,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的命吧!”阮君寒道。
“陛下,”戚染揉了揉眉心,“你这后宫颇为聒噪啊,本宫若是陛下,那是万万受不了的。”“你!”“孤王的爱妃性子急了些,不过所说之言确实在理,孤王也很好奇,公主手上有什么筹码,与孤王要人要物?”殷连伯笑道,语气没有丝毫波澜。
“本宫并无筹码。”戚染道。阮君寒大笑,她穿过兵士站在戚染对面:“你还真是天真呐。”“若你当真想要个筹码,本宫自己,便是筹码。若胥漓和邪月有何不测,本宫必要踏平北奕!”戚染看着她,一字一句道。
阮君寒却笑得更为猖狂:“风戚染,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会放狠话就可以了。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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