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往她脑后垫高了个枕头,起身出去给她倒热水。
祁善嗅嗅他的被子,心里那点空落落的情绪平复了不少。一生病真是要了命,不仅影响公司的安排,连带着情绪都脆弱许多。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每天消耗大量体力,还要节食,不光身体难受,心理也不舒服,弄得她此刻无比的想家。要不是有程牧州在,她恐怕真的有点难熬。
想着想着她的泪腺就忍不住开闸,又怕被程牧州发现让他担心,只好偷偷抹掉。好巧不巧,门锁拧动,她快速的把眼泪蹭在程牧州的被子上。
端着杯子进来的程牧州,“……”
“你把鼻涕蹭我床上呢?”程牧州身后跟着司谌,毫无顾忌的开玩笑道。
祁善脸热了热,立马反驳:“我没有。”
程牧州把杯子递给她,温温热热,正是下口的温度,“煮了吃的给你,”他摘了帽子捋了捋头发,“我去洗个澡换身衣裳,你要什么跟队长说。”
果然是做了妆造工作完才回来。
“喔。”祁善低头喝水,甜丝丝的,好像加了蜂蜜进去。
程牧州进了浴室,司谌坐在他之前的位置上,把端来的粥搁下,看她的目光里带着歉意,“抱歉,害得你生病。”
这话里的意思有那么一点深意,直让祁善的记忆回到昨天。怎么这样啊,要是程牧州还在,肯定要多问了。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的跟她道歉啊。本来就是跟他没有直接关联,毕竟他只是逮着她做了一次,要单单这么看这件事,她肯定不会生病;单独看她每天训练的情况,她也不会病倒。就这么巧,碰到一块去了。在这之前,谁能想的到啊。
所以祁善不怪他的。
祁善不想喝水了,司谌顺手接过杯子,她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解释,“不关你的事。”
司谌握住她的手,包在手心里,细细抚摸,有安抚的意味在里面,“宋哥说这两天你可以休息,好好养养吧,不用担心。”
“嗯。”
“饿么?喝点粥。”
他拿着勺子就要喂她。
祁善忙说:“我自己来。”
司谌已经喂到她嘴边,“一只手怎么来?听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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