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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用过晚膳。这些公事，不如等他吃过晚饭，你们单独谈吧。”

顾廷观怔了怔，他敏感地觉察到，妻子抓住了“公事”两个字，并且将她自己置身事外。她明明担心，却表现得淡然，分明是想告诉他，她把儿子托付于他，她尊重他的判断与决定。

顾廷观心头一热，点了点头，吩咐下人为少爷准备晚餐，对顾清夜道：“起来吧，为父先回书房，你稍后过来。”

顾清夜应道：“孩儿遵命。”

顾廷观一走，洗砚就溜了进来，叫了声“夫人”，立刻欢天喜地道：“少爷，您总算回来了。”

绿影一闪，傻蛋也飞了进来：“夫人！夫人！”它脆声叫，带着几分讨好的样子。

卫凝霜道：“傻蛋，你跟少爷出去，玩得开心么？”

傻蛋认真起来：“没玩，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