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兄弟姐妹,孩儿知错,请爹重重责罚。若能让爹消气,孩儿便是被爹打死也甘心。”
说罢,他站起来,重新撑到书桌上,将上衣撩起,将裤子往下褪了些。
一条条红肿的楞子露出来,很多地方已经破皮、渗血。
“请爹重责。”顾清夜将上身伏低,好方便父亲动手。
好久,一双宽厚的手掌轻轻贴上了他的背,轻轻拂过伤处,几不可察地颤抖。然后,那手将他的衣裤都拉好。耳边,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道:“为父失态了。”回头,看见父亲的眼睛,愈发的红了。
“不,爹,您别这么说。”不要,不要说得如此生分,我是您儿子啊!
顾廷观丢了藤条,跌坐在椅子里。顾清夜跪到他身前,将头伏在他膝上,像幼时的模样:“爹。”声音愈发的哽咽了,“孩儿真的知错了,求爹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