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还想说什么的老板,穿上外套向门外走去,还没出门,衣角便被拽住了,是刚刚跟出来后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宗琴。
宗琴攥着她的衣角,娇俏地问她:“君渊你刚才赢了我,还没说要我做什么呢。”
宋君渊哪里还能不明白刚才这个男孩儿在球桌上故意对着她提及顾念到底是为什么?
虽然她觉得和顾念是得说明白。毕竟那个男孩子对她的好,着实是过界了太久,这么纯粹干净的感情,宋君渊自问她这种人碰不起。
但自己主动说,和在这种情况下被动的说,显然是不一样的。宋君渊抽回自己的衣服,对着仰头看着她的那个漂亮男孩说:“那你就……”
宋君渊盯着他上下打量,似是在认真想,直到宗琴脸慢慢开始变红,她才笑了,语气是罕见的温柔:“以后见了我滚远点儿,别再让我看见你。”
说完她伸手拍了拍男孩的脸,“可要记清楚了。”
宋君渊看着眼前似是没有反应过来的人,嗤笑一声,转身踏了出去。
她着一身稍显单薄的衣物,在茫茫风雪中走得步履稳健,仿佛带着一身傲骨,无人无事可折。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的虐点
这是甜文,甜文,甜文
信我
吸烟有害健康
大家不要学宋同学
第7章 当什么
但那也只是仿佛。
宋君渊十五岁从英国来到绥平,她不止一次想过,为什么是她?她妈和她几个姨争夺家产,为什么最后被变相放逐的,会是她,且只有她。
她痛苦、不甘,甚至刚来绥平的那一年什么都不做,整日就在家里待着,再不碰曾经喜欢的那些东西,只吃饭睡觉打游戏,连人都不接触。
年少时的她碰到了一点挫折,便觉得大概是整个世界都在与她为敌,于是那三四年间宋君渊过得肆无忌惮,对一切都不在意也不上心。
仿佛不在意,就没有什么再能够伤她。
现在想想,宋君渊都觉得当初那个玻璃心的自己有点好笑。
可谁也不是生来无畏,坚不可摧。彼时的宋君渊,也只能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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