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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锋将毛笔上的黑色墨用水化淡,她边提笔重新开始作画边平静道:“你也就是生在了宋家,否则……不知道要吃多少苦。”
宋君渊手上轻抚过宣纸一角上的黄玉麒麟镇纸,反问道:“我在宋家就没有吃苦了吗姥姥?”
宋祁锋又蘸了些墨绿色颜料,“你当然没有吃过苦。怎么,在宋家这种环境下生活惯了,有几年生活档次下降了,就觉得是吃苦了?那是因为你没见过那些居无定所食不果腹的真正的穷人,她们的生活那才叫吃苦。”
而后是良久的沉默。
宋祁锋笔尖微顿,问道:“这么些年了,还在记恨我?”
“您是我姥姥,我是晚辈,怎么可能有记恨,”宋君渊轻点了下麒麟角,她垂着头,声音无喜无悲,“我只是一直好奇,为什么只是我?”
宋君渊自小在这里长大,她对于公司管理,尔虞我诈的商业场所,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因为这些让她觉得很刺激。
宋君渊还很有天赋。
彼时宋祁锋的女儿们争相谋夺,都妄图能在LIONS内有一席之地,也包括宋君渊的母亲宋玉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