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对……”
盛夏轻咳了一声,问宋玉溪:“那你该怎么和她说?”
“嗯……”宋玉溪吃完橘子,抽了张抽纸,仔仔细细地把手指擦干净,她想了想对宋君渊说:“该怎么和我女婿说是你的事情,你爸一定要……不是,是我一定要见他……”
在盛夏的瞪视下,宋玉溪识相地改了口。
接着盛夏道:“听到了吧小渊,这可是你妈为数不多的愿望之一,你就忍心这么忽视她的想法吗?”
宋君渊:“……”
看来这两年她母亲和她父亲过得是真的挺舒心,真是一个比一个……活泼了。
她母亲和父亲两个人这几年携手走过了大半个地球,岁月没有在她们身上烙下什么印记,反倒是美景让人心胸开阔,看上去居然都年轻了不少。
挺好的。
比当年她爸爸给她打电话时,就只能哽咽着说:“是我们对不起你。”的时候好太多了。
什么对不起?
她们从未对不起她,生她养她却还是觉得欠她的。
也许这就是亲人。
宋君渊抬手扶额轻笑了下,玩笑道:“他胆子小,您这样再吓到他……”
盛夏闻言直接站了起来,气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孩子,怎么和家长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