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靖国,只需他出京便可。”
谢衍挑眉:“聪明。”
怀王等了几日也不见谢衍的回信,心中徒然一惊,等他反应过来想折回京城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怀王前脚刚刚离京,大齐皇帝便治了怀王一道罪,说他与靖国大皇子谢祯互通信件,往来密切,有通敌叛国之嫌,命人前去怀王府上将人捉拿审问。
可是那时的怀王已经出京,并不在府中。当即便有人提出,一定是怀王做贼心虚,听到消息便逃了。
朝野上下一片哗然,众人议论纷纷:“难怪怀王几日前谎称自己病了,原来是在为了逃跑掩人耳目的。”
这其中不免有暗中跟随怀王的,自然知道怀王的野心,但也知道怀王不是逃走了,而是——
可是谁都不敢说。
眼下任谁都能看的分明,皇上这是要拿怀王开刀了。
怀王近几年愈发张狂,行事也颇为狠厉,有时就连皇上的话都敢不听,受他欺压的官员与百姓更是数不胜数,自然不会有人替他说话,更没人替他可惜。
而在暗中默默支持他的几个大臣此刻也如惊弓之鸟一般,生怕那背地里和怀王勾结的腌臜事被扒出来,到时候谁也别想好过。
却也有不甘心者,偷偷的要给怀王传信,但都被宋凛的人在暗中将信截下了,那偷偷传信的人自然也被直接下了大狱。
见此雷厉风行的手段,再无人敢铤而走险。
做戏就要做全套,当得知怀王不在府中后,皇帝震怒,当即下令追查。
怀王的画像贴满了大街小巷,怀王府也早已被抄家查封,自然搜出了许多他与靖国大皇子的来往信件,其中内容均有藐视皇恩、筹谋篡位之意。
怀王野心昭昭,证据确凿,更加无人敢有一句闲言,生怕为自己乃至家族带来灭顶之灾。
而此时在折返途中的怀王只盼着自己是杞人忧天,多虑了。
却没想到还未到京城便被人截下了。
前面拦住他的那人身穿将军铠甲,坐在马背上威风凛凛,意气风发,正是拿到了兵符前来捉拿怀王的宋凛。
怀王看着宋凛手中举起的兵符目眦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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