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里头一片漆黑。
她的行李还在男人手里提着,一直等到们“吱呀”一声打开来,他便拎着走了进去,温黎见状自是跟着他。
房间很小,光线昏暗,还没有自己现代的客房大,只一张小床置于中央,床边的大墙上有扇小窗户,上面糊了一层旧报纸,泛黄干脆,稍稍一碰就能变成灰烬掉落下来。
床边还有一面不大不小的红漆衣柜,看着十分陈旧,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年,柜子门的把手已经掉漆严重变成了土木色,上面依旧挂了把略略生锈的老锁。
“自己收拾一下。”他语气冷冷,没什么表情,把皮箱随手放在床脚便转身出了门,温黎只看见他侧身进了隔壁不远处的一间房,随后木门轻轻一声“砰”,便再没了动静。
天色渐渐上头,闷热袭裹全身,土墙做成的房子显得有些萧条,天上此时只有一道鸟雀掠过的残影,知了的嗓子还没扯坏,依旧叫得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