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主人。
主人轻笑着,似宠溺似无奈。
镇国将军,暗卫统领,一国皇后,主人给我的权力大得吓人。
我低头看向清晏,说我什么兵权都没有,全是你父皇的。
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大概是主人的恩宠给了我胆子,那一晚,在主人幸我时,问主人乔北寄是谁。
主人已经在两人独处时,唤了我好几年的“十九”,闻言有些不解,道: “不就是你吗?”
“不,主人给臣赐名前就曾唤过这个名字。在海棠池里,在龙榻上……”
我一一例举,主人却是笑出了声,尽数将雨露赐给我,才抱着我道:
“孤其实早已同你过过一生。孤给你赐了名,你也为孤拿下了金国。只是那一世,我们的结局不太好。”
“许是上天都觉得不忍,就让孤回到了孤第一次要幸你的时候。孤见了你,脱口而出孤赐你的名字。”
说完,主人看向我,问: “你信吗?”
“信。”主人说的,我都信。
原来主人其实在海棠池那次,就会幸我。
这般算来,我与主人岂不是少了许多次。
念及次,我缠上主人。
此后一天多缠主人一次,数年后,也就补齐了。
[大乔篇2]
我把主人压在榻上,一手捂着主人的口,一手就要解自己的衣袍。
想让主人看到我已开始显怀的肚子。
想告诉主人我怀有主人的孩子。
最后一根衣带,只要轻轻一扯就能解开,我却迟迟下不去手。
方才与主人的接触,我已经有了欲念。
这若解开了,主人看到的将不止是我显怀的肚子,还有我的丑态。
主人似是躺得不耐烦了,拉着我的手起身与我平视,质问我是否想要弑君。
我绝不敢有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主人又问我爬上龙塌,是不是想被幸,我不敢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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