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那一年也是因为爷爷生病,她被叫去了病床前。
爷爷三言两语就扰乱了她的心智。
她也是这样,半夜回来,把自己埋进水汽中,久久没有探出头来。
好像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成长了,却又没变,还是那个遇事想要跑,无法解决就去躲的丫头。
就像她从大山里跑到了海城,又从海城跑去赫尔辛基,谁又能知道,明天见了爷爷后,她又该跑去哪里。
徐荼在水里呆的时间有些长,最后还是孙载仪的信息把她拉回到了现实世界里。
载歌载舞:【回家了?老宅?】
大耳朵图图:【融园】
载歌载舞:【????!!!!】
载歌载舞:【卧槽,是我知道的那个融园???】
大耳朵图图:【是】
载歌载舞:【卧槽,卧槽,卧槽】
大耳朵图图:【你文明点】
载歌载舞:【不是,这种情况下你也可以淡定吗?那地方你还住得下去???】
大耳朵图图:【又不是凶宅,有什么住不下去的】
载歌载舞:【成,你们兄妹俩真是不一般,一个敢接,一个敢住,牛逼】
载歌载舞:【祝你明天一炮双向,拿下遗嘱和男人】
大耳朵图图:【呸呸呸】
徐荼晃了晃头,眼眸锁定在“男人”两个字。
她差点忘了,这屋子里还有个人。
她亲爱的,当年她就是在这间屋子里在他面前脱/得干干净净的哥哥。
第五章
徐荼到底还是起了身。
裹上浴巾,吹了头发,就听到楼下叮咚的门铃声。
这个时间,只能是送衣服的到了。
徐又焉惯来是个少爷,绝不会去开门的主。
又不喜欢家里留人,所以以前这开门迎客的工作向来都是徐荼的。
当下习惯性的就换了睡衣,小碎步的向门厅跑去。
只不过人还没走到,就看到衣服已经被整齐的摆放在了门口的银灰暗纹金属架上。
满满当当分门别类的足足放了三层。
品牌的logo突出。
富贵迷人眼。
客厅里倒是空荡荡的。
徐荼眼眸扫视了一圈,就在露天阳台上看到了人。
徐又焉穿了一身深灰色的居家服,靠在栏杆前,看着前方。
他本就好看,衿贵清丽的男人,手指细长,夹着烟,吞云吐雾都自带一副滤镜似得。
徐荼向前走了两步,环着手臂就半靠在金属质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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