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停下脚步,诧异张虎竟然还没走。
张虎搓了搓手,道:“今日我去临河村杀猪,就跟那主顾打听了一下。原来那赵水德是攀上了县城里的富户陈家的小姐,所以这才退了和阿青的婚事。”
秦氏一听,顿时觉得如五雷轰顶,气血一岔,人就直直晕过去了。
晕倒前,那双眼眸都是血红的,嘴里大喊一声,“欺人太甚!”
场面顿时一片混乱,张虎脸上慌乱,过来蹲下身子就要将秦氏抱起。还是沈佑眼疾手快,用手挡了一下,看着张虎的眼神带了警告。
沈佑弯腰抱起秦氏,将人给抱进了屋子。
张虎想跟上去来着,但想到什么又止住了步子,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
沈佑看着昏迷的秦氏,心内也跟着一痛。
他似乎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这个时空的不同,这是个阶级森严的封建社会。在这里,读书人的地位空前高涨。而他若只是个白丁平民,只能任人鱼肉,任人宰割。他家现下的状况不就是最好的证明。若他是有功名的读书人,家眷都会因他而好过。否则,就算他赚再多的银钱,怕是都护不住家里的四个女人。
好,读书,他读书,他要出人头地,要金榜题名,要让家中女眷都能在他的庇护之下安宁度日。
如今家里的事情都已成定局,再说其他也无甚用处。
既然决定读书,那就要赶上下个月的县试了。既然定下来了,那就去做。
沈佑交代了沈碧一番,让她看着秦氏看着家里,他就匆匆的出门去了。
沈碧眼眶红红的看着沈佑快速离去的背影,心下五味杂陈。这样的情况之下,小弟还要出去,她心里忍不住悲凉又绝望。原先因为卖桃花糕而升起的欣喜和希望在这一刻的窘境之下褪散而尽。往事一幕幕,划过脑海,沈碧的眼泪簌簌而落。泪眼朦胧之中,沈佑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再也看不见。
……
花费了一个时辰的功夫,沈佑赶到了镇子上唯一的一家书院,就是他原本就读的成才书院,是秀才于望天开的。
于望天已经是过了知天命的年纪了,为人最是刻薄严苛。当然若是你家有权有势,他对你将会如春天般温暖。原来的沈佑,家里无权无势,自己本身又没才华,得到的就是秋风扫落叶般的冷酷了。连续考了三次都没中,那于秀才看到原身已经很不耐烦了,遂放出话来,这次再没中,以后别说做原身的保人了,就是来书院读书都是不肯的。
就在原身穿来的前两日,县署已经公布了考期,就在下个月十六。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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