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
她口头说要撮合他和肖锦,满脑子却是他和肖锦在一起后的不好,像个老妈子。
她心里想着把他留在浮玉山,又想同他一起到处走走。他以后会有很多用功的时间,却不再能陪她。
藕一样,断也断不净。麻一般,理也理不清。
她对他,或许一开始就存在超越师徒的感情,所以当断不断,却一昧认定他的情感为少年者的一时脑热,如同昙花般短暂,转瞬即逝。
她相信了。他的赤诚,他的忠贞,他对着山陵河川起的誓言,她通通相信了。
只是她懂得有些晚。但既懂了,就不能“就这样吧”。
他们不能就这样吧。
她不要失去他。
沉月溪不要失去叶轻舟。
沉月溪如同叶轻舟一样笨拙而强势地表达爱意,因为她只在他这里领教过,义无反顾吻上这块冰,管它是火热还是冰冷。
唇是热的,指是冷的,叶轻舟感觉到。
叶轻舟想,自己也许是头前面吊着根萝卜的驴子,看到一点甜头就无可救药地扑上去,然后陷入永无止境的旋转中。
只有坚硬粗糙的磨子,在发出单调苦闷的研磨声,直到那头痴傻的驴力竭死去,连血肉也腐烂在土地里。
它却回答:心甘情愿。
叶轻舟一手掐住沉月溪的腰,一手扣住她的脖颈,整个人压向她,还报那一吻。
仿佛被压抑多时的猛兽被放出,撕着扯着鲜红的肉,要将一切吞入腹中。两人单薄的唇,互相咬得通红,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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