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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月溪自然知道,但是叶轻舟的伤来回折腾也裂开两次了,万事都要等他伤好再说。而且,沉月溪现在也骑不了马。
她下面疼。
可能是被弄伤了。穿旧穿软的衣料偶尔磨过都痛,更别提马鞍了。
到底是个男人,又年轻,不缺力气,没有分寸,后面已经不管她了,还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沉月溪别了别嘴,也准备折磨一下叶轻舟,道:“要不然这几天你跟我学御剑吧。”
叶轻舟嘴角微挑,微有得意,回道:“我已经会了。”
“你什么时候会的?”沉月溪惊诧。
“你去陵阳那几天,鹤君教了我一点。”
准确说是十一天,再除去养伤被囚的几日,能学会御剑,可谓难得。
沉月溪甚是得意,“我就说鹤君师姐是个好师父吧。”
这句话的重点在“我”,不在“鹤君”,她在夸自己眼光毒辣。
叶轻舟干笑,算是抱怨:“你为什么不反思一下是不是自己的问题?你老这样那样,谁学得会?”
沉月溪反讥:“为什么不是徒弟的问题?我就是看一遍就会呀。”
她可以别人不可以,那就是别人的问题。
叶轻舟默了默,知道在剑学上的争执都赢不过沉月溪,干脆认命,煞为认真地点头,“你说的都对。”
沉月溪没忍住笑出声,轻轻踹了他一脚,催道:“走了。”
说罢,他们结账离开,一起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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