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进去一点点。”
很温柔的语气,却不是商量,单纯的一句提醒,不需要首肯,手指已经溜了进去。
一整根,像一尾细滑的长鱼。
经过初夜的垦拓,加之方才花唇的摩蹉,沟渠已经不再是一个指节插入都困难的紧巴,两根手指太粗,一根却有余裕,勉强可以自由穿游。
他的手指其实也没办法到他昨天顶到的最深处,但也已经足够深。带着细茧的指腹,推拿着每一片褶皱,由浅入深。
沉月溪以前不曾感知到自己下面,昨夜过后,莫名有了很明显的空荡感觉。
沉月溪想起市井一句糙话:
肏开了。
此时,再次被填满。
含蓄多时的水,最终还是被和缓地捅了出来,沉月溪甚至听到了咕叽声,提着的一口气彻底泄了,自暴自弃地放松小腹,流了更多。
剑诀,早已背不下去。
她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