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自己都顾不来,更顾不上叶轻舟,这个时候倒有闲情观察叶轻舟的反应了。
和日常的性格一样,叶轻舟习惯性咬牙忍耐,喘声闷闷,只有爽到极致的时候,才会从喉间深里溢出些许艰涩低哑的声音。
如他所言,控制不住。
沉月溪可以从叶轻舟的声音里判断出,哪些是他更喜欢被抚摸的地方——卵蛋和玉茎里侧的衔接处、茎身和棱冠的交接地带、马眼边缘。碰到的时候他会嘶鸣,比他平时的声音要高亢些,但很短促。
“别……师父……”他说,眯着眼,死命抓着她的腰,指都要掐进她肉里了。
嘴比下面还硬。
分明很喜欢。
性器蓬勃梆硬,撑起洁白的亵裤,顶端不知何时浸出一片微小的湿痕。沉月溪用食指点了点,拉出了细长黏腻的丝。
是满溢而出的前精。
沉月溪的力道很轻,又隔着一层衣料,被摸探的感觉并不太真实,但她每次指腹游移,布料纵横的织纹都会磨过充血敏感的表皮。尤其是她指尖围着铃口打转的时候,粗糙的纹路磨过马眼——
很要命。
但她又不给他持续的快感,尽是星星点点的酥麻,越累越多,胀得发疼,却发泄不出。
叶轻舟逐渐有点飘飘然,出于求生的本能仰头,颈项伸展,凸起的喉结更加明显地上下滚动,深吸深呼,以缓解肺部的窒息与烧灼。
如果,他不曾在昨夜经历真正的男欢女爱,也许早在沉月溪勾勒的第一下就缴械投降,也就不必受这样憋胀的折磨。
命根被这样满是不足的狎戏,也只能可怜地、断断续续地,吐出一点清亮的水,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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