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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心侧安静栖息、等待化蝶的血虫。
被压着的沉月溪心头好一阵发颤,以为叶轻舟大白天要做什么不正经的事,啪一下拍掉叶轻舟的手,嗔道:“干什么?不许毛手毛脚。”
浑然忘了自己昨夜的所作所为。
说着,沉月溪推开了山一样的叶轻舟,一下跳开,重新挽了挽散乱的发,嘀咕道:“不起来我自己去吃了。”
说罢,便自顾自出了门。
仰躺着的叶轻舟收回目光,凝视着自己尚带余温的手,徐徐收拢,虚握成拳。
也许,可以再等等……
***
叶轻舟整顿清楚下楼时,沉月溪正在大快朵颐。给他,只有白面馒头,还洋洋得意地说什么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叶轻舟提起衣摆,坐到沉月溪对角,好笑道:“你就比我早这么一回。下次你该说早起的虫儿被鸟吃了。”
原则灵活,也是沉月溪的一大原则。
沉月溪轻嗤。
正说着,一道纤细的影子倏然投到桌案上,疑声唤他:“公子?”
闻声,两人双双侧头,只见一名清丽的异族少女,十七八岁模样。白裙如栀,外罩彤色短衫,额前还挂着五彩丝编的花缕,扎在辫子里,一起束在脑后,合一根马尾。
少女是来谢恩的。她在楼上一眼眺见人群里的黄衣公子,觉得很像昨夜的恩人,小跑过来一看果然没认错,连忙道谢:“昨天多谢公子让房间给我,不然我都不知道住哪里了。”
原是昨夜无处投宿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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