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沉月溪挑眉,半开玩笑地问:“怎么,你也想学?”
叶轻舟不置可否,眯了眯眼,像在笑,语气也十分夸赞:“你可真是,好为人师啊。”
这可不是什么好话,说人自以为是、妄自尊大的。
偏生从叶轻舟嘴里吐出来,一点效力都没有。
沉月溪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胳膊肘搭到叶轻舟肩上,像在倚一块石,好心提醒:“我本来就是你的师父,小叶子。”
仰视的姿态,却绝对自信。
尤其当沉月溪压着叶轻舟的肩膀,大半的体重倾轧过来,无形中传递出一种压迫。
这大概就是沉月溪喜欢勾搭叶轻舟肩膀的理由。以前,沉月溪强逼叶轻舟干什么,也习惯揽他的肩。
却又这般贴近。
叶轻舟甚至能看清她睫毛和睫毛的间隙,眨乎间,像风中盛开的合欢花。
挠得人心发痒。
刹那成念,叶轻舟一把搂过女人近在咫尺的腰,把人挤在怀里,像是怕被风吹走,应和道:“对,你是我的,师父。”
像合欢的两片叶,磨碾的两扇石。
合拢到了一起,一上一下。
于亲吻之道,沉月溪已算了然于胸。因为他们实在亲得太多,几乎每个夜晚,从嘴唇到耳鬓,从颈项到胸口。
他们还抚摸,抚摸各处地方。
吻不到之处,手都可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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