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衿问心无愧,自然大大方方承认道:“是。”
茯苓轻笑一声:“少夫人难道不知这等重要的物件,私自拿着是不合适的吗?”
慕衿心下明白,茯苓这是在一众侍女面前,暗讽自己不懂规矩。
果然,茯苓身后那些侍女的神色里隐隐浮上了些讽刺与不屑。
慕衿不慌不忙道:“少阁主昨夜落在床上,我正想给他送过去。”
茯苓眼皮微微抬起,本是耻辱慕衿的话,没想到却被她反将了一军。
'床上'二字听得刺心。
茯苓浅浅一笑,轻飘飘道:“可meimei记得少阁主一向不往您房里去。”
慕衿也不急,只微微一笑,媚色顿生:“那meimei的意思呢?”
茯苓依旧只是轻然一笑,微微摇头却并不说什么。
她身后那位侍女,年岁不小,是跟着她从宋家过来的。
她与茯苓有一瞬的眼神交会后,似不经意,徐徐道:“少夫人这玉佩怕不是手脚不稳,窃来的吧?”
慕衿斜睨她一眼,正欲反驳。蓦然听得一声“住口。”
话语温婉却掷地有声。
来的妇人穿着一身流彩暗花云锦裙,举止端庄文雅。慕衿瞧着她有几分熟悉,但似乎并无多少交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茯苓的侍女恨恨道:“甄夫人。您瞧她手上拿的是少阁主的玉佩。少阁主平日里根本不往她房里去,她又如何能有少阁主的玉佩?我看她,就是她哥哥派来的细作。”
原来是甄武的夫人。亦是容珩的远房表姐,名叫漱玉。
当初容珩父亲尚在世之时,怜她孤苦伶仃,便接到纵横这边居住,与甄武两厢情悦,又正好亲上加亲,便作了婚事。
那侍女一席话说的痛快淋漓,底气十足,没有半分顾忌。
茯苓也只是低眉垂袖在一旁,并不阻拦。
这段日子茯苓往她房里去的多。容珩却不大去她房里。
茯苓一来二去的自然知道,心下必定也是看准了她并不受宠,才敢让下人这样肆意妄为。
“你既无证据,如何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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