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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慎更不解道:
“可她对答如流,可以说无懈可击。”
容珩微微摇头:
“就是因为无懈可击,才更可疑。对于一个年方二八的少女,在如此危境下,尚能对答如流。不像是早就准备好的措辞么”
他略停顿片刻,抽丝剥茧般的分析道:
“而且,我方才有意试探她。刀锋逼近她心口的时候,她似乎是下意识的后退了,但是眼底没有半分惊恐,这绝不是一个寻常卖花女子应有的胆识。”
魏景心底一惊:
“那属下们去借机彻查宋家?”
“不。不在宋家。”容珩断然道:“她敢有如此自信,就是想请君入瓮。”
魏景疑道:
“那属下该如何进行彻查”
容珩低沉道:
“水仙,傍水而生。仔细彻查分宜所有河边的屋宅,或许能找到。”
“是。”
容珩也是凭着自己的直接去判断。此事交给言慎去办,搜寻数日,没有找到镖车,却找到了失踪已久的容焕。
容焕被魏景找到的时候,身受重伤,被绑在床上。
魏景已将他带回来了,请了甄墨为他疗伤。
饶是容珩,对于此事也颇感意外。他亲自去了医馆,看望容焕。
容焕伤的极重,满身鞭痕几乎奄奄一息。
容珩独自近前,坐在床畔,轻声喊道:
“三弟。”
容焕迷蒙的睁开眼睛,看见容珩后,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虚弱而凄怆道:
“二哥。我从前做错了许多事,如今救我的,还是二哥。”
他眼角含泪,悔恨交加的面容与伤痕累累的身体无不令人揪心。
纵然是容珩,此情此景之下也难以无动于衷。可是容珩心里也清楚,容焕是个有手段的人,沦落至此必有内情。他必须了解事件始末。
容珩对容焕道:
“三弟,我们自幼一起长大,血脉相连。如今我也只余下你一个兄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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