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恨、不甘、委屈杂糅在一起。
最后,她眼圈都红了,窘迫的主动牵上玄桀的手,哽咽道:“既然跟了您,怎么能这样呢。”
玄桀没有再说什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牵着她走到主位。
后来,整场晚宴的氛围都很低。话不投机,大家都很不愉快。
玄桀沐浴后回来的时候,内殿已是一片凌乱,地上满是支离破碎的宝器琳琅。
玄桀一进来,长孙绫压抑不住一般,掀了床边几案上的瓷瓶,碎了一地的瓷片。
他只做没有看见,平静的走过来道:“不早了。”
长孙绫气的随手拿起枕头就往他身上一砸。
玄桀微一侧身就避过去了。
他依旧若无其事的捡起枕头,走到床前,将枕头放回原位:“夜深了。医师说你不宜晚睡。”
“你明明知道那是东夷的人,亡我之心不死。为什么还要见他?南柯的形势你还不清楚吗?”
她扬手想要打他,却被他一把握住手腕,他目光中已经没有再退让的意味:
“你不想睡那就做一些别的事情。”
长孙绫惊怒道:“你敢!”
“为什么不敢?”他毫不留情的反问。
玄桀的性情已经和以前截然不同,说完他就真的动了手。
长孙绫生气的推他无果。
她性子也强,情愿以死相逼也不想受强迫。
她随手拿了个放在床前的簪子,可刚拿到手上就被他夺下来。
抢夺的时候,不小心划伤了他的手,沾染了鲜血的簪子断成两半后,被扔到地上。
他把她按在床上,看似无波无澜的眼眸下已经是翻涌的情绪:“你为谁守身如玉呢?苏覆吗?你还真是情长。”
他虽然不善言辞,但并不愚钝。对于有些事情,他不说,但心如明镜。
长孙绫闻言后瞬间睁大了眼睛,几乎是立刻反驳:“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