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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才闷声道:“我先去沐浴。”
等苏覆沐浴更衣出来的时候,卿城已经沐浴好了。
她只穿了寝衣,长长的黑发湿答答的垂下来,别有风华。
苏覆打算走,被卿城发现,又被她拦住了。
她酒劲还没过,像个为所欲为的孩子一样,缠着他让他给自己擦干头发。
苏覆只好依她,细心的给她擦净发上的水。可是她总是乱动,一点都不配合,苏覆警告道:“站好了。”
卿城一委屈,动的更厉害了。
苏覆只好轻柔了语气:“站好。”
她这才乖乖的站在那里,安生了一会。
“身上还难受吗?”他问。
不料一低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靠在他肩膀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被推上这个君位确实是为难她了。
她像一只囚鸟,被锁在暗无天日的深宫,被迫卷入永无休止的明争暗斗。
他很细心把她的头发擦干。
之后,将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见她沉沉的睡得很好,才掩门而去。
淮南的战事来的急促而突然。
淮南一界易攻难守,又洪涝连连,失陷也是预料之中的事。
自玄桀后,便是沈凌带人在边疆守卫,虽暂时抵御了东夷片刻,但战况不容乐观。
前段日子东夷使臣才出访了南柯,看来当时说的也不过是些空口无凭的废话。
东夷向来是流氓本色,此番出兵用的是'南柯失信'的旗号。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当年,世子一口承诺送长公主去东夷和亲,最后被苏覆拦截下来。
如今正好落了这么个话柄。
仅是一个东夷就够让南柯头疼得了。
北国亦是蠢蠢欲动。倘若北国与东夷联手,南柯岌岌可危。
最不愿看见两国交战的还是卿城。
当年渊河的意外战死是她内心深处的伤疤。
倘若战争这样持续下去,非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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