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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针脚,这手笔,江鸢不是笑话他,是真的不比她强到哪里去。
殿下给将士缝合伤口,就这手法?
少女觉得男子方才伟岸光辉的形象有点要崩塌了。
容夜瞧了眼手里歪歪扭扭的不明物体,十分冷静道∶战场之上,性命有关之际,保命才是最要紧的,谁还在意针脚。
这话说的没错,生死存亡之际,能活下来就已经是万幸了,缝得好不好看真的没那么重要。
可真的活下来之后,看着自己身上仿若蜈蚣不好好走路,非要翻跟头造型的伤疤,那些将士就那么容易的坦然接受,心里就没有半分嫌弃?
殿下都给几个人缝过伤口呀?
少女忽然心生好奇,她想知道有几个将士是被容夜摧残过的?
男子道∶一个。
就一个?江鸢震惊,难怪这手法这么别扭,看来是没练出来,但这话江鸢是不会说的。
这说明殿下带兵有道,将士们鲜少受伤,或是伤得都不重,所以不必殿下出手。
虽然这话说得好听,但男子并不赞同。
战场上刀剑无眼,哪有不受伤的。容夜道,是军营里的将士后来都学会了缝针,不需要孤再亲自出手罢了。
是因为手法实在太丑,逼得将士们不得不自学成才吧?
这是江鸢心里的疑惑,不过男人都是要面子的,看在容夜给她缝月事布的份上,她没说。
但事实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心照不宣就好。
虽然容夜缝的月事带和江鸢的手法不相上下,但有就总比没有强,江鸢不挑,吃过晚饭,又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澡后,系上月事带,换上干净的衣裳,少女就这样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夜里,男子向小二要来了药小膏,借着微弱的烛光,给太妹公主那千疮百孔的指腹上药。
少女一头青丝如瀑的散落在枕边,刚刚洗了花瓣澡,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清香。
她侧身一转,一把拦住容夜的腰,一条腿还搭在了容夜的腿上。
小人儿微微蹙眉,似是在做梦,嘴里还嘟囔着,殿下,我是不是特别没用,来了月事,就证明我没怀孕,说好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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