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提更多的要求,垄断所有盐路,盗取玉玺让辰国割让海湾,最后甚至是杀了你。
她说着说着便笑了,笑着笑着却哭了。
鸢儿。看她哭,他心如刀绞。
她躲开他想要过来抹掉她眼泪的手,我原以为,没有了皇兄,你会是我唯一的亲人,可是你为什么也要骗我?
这种欺骗,甚至比江煜的欺骗还要痛,她不过是江煜的义妹而已,虽然他从小很照顾她,虽然她将他视作亲兄长,可到底他们没有任何血缘,这所谓的亲情便是经不起任何风浪。
可她和容夜呢,他们是夫妻,是相互融入对方血液,是发誓要相守一生的人。
她从未怀疑过容夜对她的感情,她始终相信,这世上除亲生父母之外,与她最亲近,对她最好之人便就只有容夜了。
可到头来,什么也敌不过两国利益,江煜是这样,原来容夜也是这样。
你还没回答我,若是我拿了调盐令,我会怎样?
男子沉默不语,得知她离开皇宫,去了大罗琴行,他不是没有想过,如果她真的偷拿了他的调盐令,真的为江煜做事,那一刻他会怎样?
杀了她,或是用处决敌国细作的方式严刑拷打,永久幽禁?
都不是,若她真的那么做了,他只想牢牢的把她留在身边,让她只做他的妻子,再不得插手两国之间的事。
他甚至有想过让她怀上一个孩子,她有了属于他们的孩子,是否就会安分?
若她还是不肯,那就再多生几个,一个不行就生两个,两个不行就三个,反正他不会伤害她,而她这辈子也休想逃出他的身边。
容夜∶会把你放在身边,看着你,不让你再去做任何伤害辰国的事。
殿下还真是宽宏大量,可若是我想杀你呢,你还会把我留在你身边?
一个日日同床共枕的人,却时时苛刻想要他的命,就连睡梦中都要提防小心,他可愿意?
容夜拔了箭,将剑柄递到江鸢手中。
若杀了我能解你心头之恨,那便动手吧。
那剑就指着容夜的胸膛,他强行让她握着。
刺这里。他将箭头划向他的心口,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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