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
殿下,不许人离去,那…….太后呢?德生弱弱上前询问。
容夜瞥了眼那位高高在上的皇祖母,此事因果,他心知肚明。
这里所有人,包括太后,谁都不准离开!
他说完,想起今日发生的事道∶那日秋莱公主送来的鹰,伤了孤的太子妃,若不是太子妃心善放了它,那鹰早已死在孤的剑下,秋莱公主在宴会上这般咄咄逼人,这便是秋莱国前来和亲的态度吗?
他说完,又向言烁道∶太子妃怕鹰,传孤的令,将所有鹰都放走,自此之后孤再不养鹰。
江鸢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便看到了熟悉的床幔,她知道自己回了寝宫,是戎戈带她回来的?
她只记得戎戈和太后起了争执,然后她小腹一阵剧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外面,王太医正在亲自为煎药,院子里飘满了草药的味道。
殿下,还好娘娘并未有孕,不然以这药量,就是连挽救的机会都没有了。
江鸢的茶里被下了落胎药,药量之大,若是真的有孕女子服下,胎儿将立刻滑出。
男子眉头紧皱∶可查出下药之人?
言烁道∶已经查出,是表小姐。
容夜∶人呢,把她给我带过来。'
巫嘉琪也没想到自己惹了这么大的祸,她知道表哥惯着她,可她也知道表哥真的生起气来有多可怕。
而这次太子妃因为她滑了胎,她更是吓得颤抖,被言烁带到容夜面前,早已没了嚣张跋扈的娇纵样子,腿一软就瘫坐在了地上。
太子表哥,我真的不知道那药是落胎的药,我就是再不喜欢太妹公主,可我不会害自己的外甥啊。
巫嘉琪哭得连鼻涕都出来了,眼下也顾不得什么形象,她是真的吓傻了,她从来都没想过要杀人害命,她就是再任性也知孩子是无辜的。
这件事是谁指使你的?
巫嘉琪有些犹豫。
容夜∶她骗你害人,你还要包庇她?你若是不说,这个罪名就只能你来顶,来人把表小姐打入打牢。'
别,别。巫嘉琪吓得魂不守舍,我不要坐牢,我说,这都是戎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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